刀迷圈的主播多数是无业游民。
根据我到一些主播的账号探听,除了几个是退休老男老女外,多数是没有正经职业人员。
有些是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做主播为业,是社会闲散人员。
老 刀演唱会一开,他们的鼻子很灵敏,纷纷转移到刀圈内。
他们文化程度普遍较低,特别是那些小卡拉米的年轻人,时常在此游走发泄,表现粗鲁也就很正常了。
他们的认知能力有限,也就跟着上了贼船,被少数人进行了精神洗脑,人云亦云,没有自主人格,是危险的。
他们往往被割韭菜。
他们没职业,追刀哪来的钱?向父母乞讨呗?
上面的这些话,来自于音乐人陈伟近日在网上发布的一篇短文。
这篇短文并非是陈伟本人所写。
但我可以断定,他表达了陈伟内心想说的东西。
这些东西揭示了一个真相。
这个真相,不少关注华语乐坛的主播们大多不愿涉及。
因为这会伤人的。
文中所揭示的东西是否真实,不得而知。
但我梦野艳齐能够知道的是——
刀郎与陈伟一场由粉丝争议撕开的乐坛暗角由此呈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当音乐人陈伟在社交平台上揭示出上述关于“刀迷圈主播多为无业游民”的文字时,江苏的IP属地像一枚印章,给这段充满争议的表述烙上了明确的地域标记。
当然,这也并非是两位音乐人第一次在公众视野中产生交集。
他们的纠葛,早已藏在乐坛沉浮的岁月里,而这次陈伟关于粉丝群体的尖锐评价,称得上是他陈伟将过往的暗流再次推向了台前。
刀郎的名字,是和2000年初那股席卷华语乐坛的“草根风”紧紧绑在一起的。
彼时的他,没有科班出身的光环,没有主流唱片公司的力捧,却凭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里带着西北风沙味的旋律,在街头巷尾的音像店、出租车的收音机里扎了根。
那让他收获了数以万计的“刀迷”。
这些刀迷,他们中很多人或许和陈伟所描述的一样,是生活里的普通人。
但不容否定的是,他们在刀郎的歌声里找到了自己的情感的宣泄的出口。
这种“接地气”的走红,既是刀郎的独特标签,也为后来关于他粉丝群体的争议埋下了伏笔。
而陈伟,走的则是另一条截然不同的乐坛路径。
作为幕后音乐人,他更擅长在流行音乐的工业体系里打磨作品,笔下写出过《香水有毒》《一万个理由》这样传唱度极高的“神曲”。
他熟悉主流乐坛的规则,深谙如何用旋律和歌词抓住大众的耳朵,这种“工业化创作”的背景,让他看待音乐人和粉丝群体的视角,天然带着一种“圈内人”的审视。
或许在他眼中,刀郎的走红带着几分“非正统”的偶然,而刀迷群体的构成,自然也就成了他口中“文化程度低、易被洗脑”的存在。
两人的纠葛,本质上是两种音乐生态的碰撞。
刀郎代表的,是游离在主流乐坛之外,却能凭借作品穿透力直击大众内心的“野路子”。
而陈伟则属于在主流流行音乐体系里,遵循市场规律和创作逻辑的“正规军”。
这种差异,让他们对“音乐价值”和“粉丝群体”的定义,自然是有所不同。
当刀郎凭借《罗刹海市》再次翻红,演唱会一票难求时,陈伟对刀迷圈的评价,更像是两种理念的再次交锋。
他看到的是粉丝群体里的“闲散人员”和“被割韭菜”。
这就像外界只看到刀郎的“爆红”,却鲜少有人在意他多年来在音乐创作上的坚守。
陈伟的这篇文字,是对刀迷群体的否定,指出了他们“没有自主人格”“危险”。
最终的结局又会如何呢?
刀郎的粉丝或许不够“精英”,或许有人真的如他所说“向父母乞讨追演出”,但更多人是在生活的奔波里,借刀郎的歌安放自己的疲惫与不甘,又是不争的事实。
而歌手与歌迷的情感联结,无关文化程度,无关职业高低。
我梦野艳齐为什么敢说这句话?
因为我自己就深有体会。
在这一点上,我梦野艳齐又要说——
陈伟用“社会闲散人员”的标签加以定议,无疑会戳中众多的刀迷的痛处。
但乐坛又从不是非黑即白的战场。
当陈伟以自己的视角去解读刀迷群体时,这场关于粉丝的争议,可谓超出了“评价”的范畴。
毕竟,音乐的价值,从来不是由粉丝的职业或文化程度决定的。
陈伟的此次发文,我们就当做是一条长河中又涌起的一束浪花就是了。
它能使我们的眼前一亮,也是一件值得我们去投以关注的事情。
好了,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
感谢您的收看。梦野艳齐。